“我都说了,我来这里乃是师父的遗命,这件事情极其重要,所以我不得不来。”
听到赵琴琴的话,巩傲之眼中出现了一抹怒意。
每次一问到这种事情,赵琴琴就会用绝灭的遗命来做借口搪塞自己。
一次两次大家都还相信,可是赵琴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件事来当理由。
这一下就算是其他水门的人心中也是对赵琴琴产生了怀疑。
看着大家都一脸疑惑的赵琴琴,巩傲之眼中闪出一抹喜意,连忙喝声问道:
“到底是什么事儿!”
“现在在这里的都是我们水门自己的弟子。”
“若是你说这是师父的遗命,那我们都有权利知道!”
周围的那些水门弟子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赵琴琴,极其的想要知道原因。
而隐藏在一旁的谭小白等人也是一脸的好奇。
赵琴琴看了看周围的这些水门弟子,眉头已经深深的皱在了一起。
她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不说出来的话,这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但是绝灭在临死前就已经告诉过她,这件事情只能自己知道,所以赵琴琴只好顶着压力开口说道:
“我说了,这件事情只有本门门主才有权得知,你们不要在逼我了。”
可谁知听到这话,巩傲之脸上的神色却是随之一变,满脸的嘲讽之色。
赵琴琴在客栈中的表现,巩傲之看的一清二楚,她和店小二的对话她也是听的一清二楚。
如今赵琴琴的解释,在她的眼中就好比小丑一般,没有丝毫的说服力。
所以只见巩傲之不屑一笑,冷冷的说道:
“赵琴琴,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门主,就可以胡作非为!”
“你不说是吧!好,我替你说!”
巩傲之话刚落下,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便是聚集到了她的身上。
感受到自己已经吸引了全场的目光,巩傲之脸上有说不出的得意。
对,就是这个样子,就是要全部眼光都在我身上才行!
我才是最耀眼的存在!
随即只见巩傲之神色一冷, 赫然开口:
“你到这里来,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师父的遗命!”
“而是为了来私会魔教那个姓谭的臭男人!”
听到这话,全场哑然!
这些水门弟子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的师父屍骨未寒。
如今自己的新任门主却是为了一己私欲,偷偷的跑到了这里来。
这一下子,赵琴琴再也是忍不住心中的委屈,眼眶顿时便红了起来。
而躲在一旁的谭小白听到这话,也是一脸的懵逼。
下意识的转过头去,却是看见幕鸢正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,一言不发。
“你不要胡说!”
听到赵琴琴的话,巩傲之不屑一笑。
“我胡说?”
“哼,你以为你和店小二的话,我没有听到吗?”
“敢问小二哥,您这里可住着一位姓谭的公子,二十出头,带着一个小孩儿?”
“这是你亲口说的,我说的没错吧!”
赵琴琴听到这话,好看的双眸之中已经蓄满了泪水,随时都有可能流下来。
小嘴微噘,心中更是委屈不已。